林小寶是個喜歡音樂的小朋友吧?聽到音樂常愛搖頭扭屁股,十分可愛。
這天我拿出直笛,林小寶果然很嗨,蹦蹦跳跳起來,還拿了搖鈴伴奏哩!末了自己拿起笛子吹起來了。林北說:「好好吹,把老鼠吹到海裡去哈~」
林小寶是個喜歡音樂的小朋友吧?聽到音樂常愛搖頭扭屁股,十分可愛。
這天我拿出直笛,林小寶果然很嗨,蹦蹦跳跳起來,還拿了搖鈴伴奏哩!末了自己拿起笛子吹起來了。林北說:「好好吹,把老鼠吹到海裡去哈~」
今天也許因為睡了午覺,林娘我吃完晚飯後依舊夠力、精神奕奕地陪林小寶遊戲。
轉身背對林小寶,示意他「背背」,但是這位先生很用力地推我,要我上他的小木馬——同學!你不知道你娘是個大屁股嗎?我騎了馬,哪還有你的位子啊?害我只好假裝騎在小木馬上表演殺很大,真是的......
今晚林小寶睡得不大好,燈都關啦,他卻哼哼哎哎討奶喝;好不容易睡著了似的,一把他抱起來放回小床,他卻哭了起來。我安慰地說:「好了,媽媽在這裡陪你啊!」好像也沒什麼用;認真地解釋給他聽,說了「不哭就抱你」,還等了好一會兒,也不像以往慢慢奏效。弄到最後,竟然抽抽噠噠了起來,哭聲跟過去大不同,我想了一下,還是抱他。
這位小朋友,就依偎在懷裡啜泣、抽氣,真的好可憐啊......
林北又把老鼠龍放在廚房地板上騙老鼠了——在我看來,頗為愚蠢,因為老鼠根本不上當。倒是屬老鼠的兒子林小寶對鼠籠很有興趣,一直很想去摸,惹得大人緊張兮兮。
剛阻止過他,金牛座的牛脾氣林小寶馬上又回過頭去,一腳踏進廚房禁地,手又朝鼠籠伸過去,林娘嚇斥:「你在幹什麼!」林小寶像是裝了彈簧的小孩,立即站直、且馬上跳離廚房地板,站在起居室地板上。
應幼兒皮膚幼滑有彈性,眾人皆知,林小寶亦然。尤其對照林娘,尤顯珍貴。
近來林小寶很愛拿筆,作勢寫字,實則亂點,連線都是小手偶然一滑的結果,不過已經足以構成慘劇,在我牛仔褲腿上留下人生的第一幅畫不算,還在自己臉頰上畫了兩筆!
林小寶今天說了第一個詞:「揹」。
常常看到網路上的媽媽們,記錄著自己的孩子說了哪個字哪個字,煞有介事,相較之下,林小寶像是有語言障礙!但坦白說,我不大相信,總覺得那是多情媽媽自做多情——雖然我確實相信女孩兒們的語言發展比較快。
林小寶先前也曾熱衷於發出「媽媽」、「爸爸」、「阿媽」的聲音,前陣子狂叫「阿北」,最近的「阿鼻啊」據說是「阿姨」,但是我依然覺得那就是一連串的偶然——對於語言這件事,我不會扼殺林小寶,告訴他說「不對不對這樣不對」,然而我也不願意穿鑿附會。
發燒了,可是也不見那該死的玫瑰疹。所以,林小寶到底是為什麼發燒呢?不明的發燒更讓人擔心啊!看來他好像真的感冒了。喉嚨不舒服,除了咳嗽,睡覺時,哼哼哎哎,不斷清喉嚨,不時哭鬧醒來。
至於我,早上開完漫長的兩個半小時教學研究會,半小時校長室請假「說服會」,熱熱鬧鬧的退休同事歡送大吃大喝會,就疲累(也許有「餓了呆、飽了睡」的成分)地趴在桌上睡(這大概是這學期我第二次在辦公室趴下來吧?)下午上完兩堂課後去看牙,睡睡睡;晚上回家陪林小寶,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健康活潑跑來爬去跟我搶掃把畚斗,我哭了——因為我真的好累好累好累。
反覆發燒、退燒,兩天下來,一家三口睡到七點半。林北連忙送林小寶去保母家。按理說,我可以好好休息,睡個回籠覺什麼的,但是想了想,還是帶他去醫院。
然後是混亂的上午。掛號後等了兩個半小時,夢想早點去或許有機會插隊,結果搞到最後還得改掛其他醫生。打了好幾通電話請人代課,頗為曲折。林小寶在醫院裡一開始很興奮地撒野,後來疲累和不適導致他開始哭鬧;林娘我則因為請人代課不順,身心都疲憊,竟然也哭了起來。
今天舒飛阿姨對面的另一位保姆,帶著照顧的孩子去串門子。這位孩子據說比小寶大個半歲,是個恰查某,一去就對各樣玩具充滿興趣,就主動玩了起來。
林小寶雖然不是恰查某,卻是恰查某——至少是三八查某——的兒子,豈容他人如此侵門踏戶?於是堅決不肯讓給那女孩玩。
保母舒飛阿姨過去所在的那棟大樓,在新生北路和德惠街附近,每一層樓都被劃分成大小不同的套房,有的一層大概只有兩間,有的看起來有五、六間,十分奇怪。
十層樓大樓只有一個電梯,每次都要等很久,但是也可以一覽進出大樓的人,真是形形色色。七、八十歲的大樓管理員兄弟檔,弟弟臉很臭,後來有一次跟林小寶打招呼、和我寒暄幾句,讓我飽受驚嚇;哥哥從來不肯跟我說台語,但是在櫃臺裡接電話、面洽主持大家樂簽賭時,台語十分流利;另一位看似代班的笑容可掬,但是總在看電視,而且永遠是動物星球頻道。
林小寶已經邁入一歲兩個月了,但是周歲的成長記錄,竟然還是空的!原本都是跟隨健兒門診,但是周歲那次出了點小狀況之後,就拖拖拖拖拖,一歲一個月的也還沒寫完。
最近林小寶得了一個可愛的玩具,湯瑪士火車的小畫冊,封面的湯瑪士小火車是橡膠做的,按鼻子就會有音樂。林小寶力氣不大夠、準頭也不大行,以致於常常徒勞無功,只得哎哎叫媽媽。林娘我還發明了一個有點殘忍的按法:把湯瑪士小火車的臉往林小寶飽滿的額頭輕輕一敲,音樂就來啦~林小寶會反射性地閉上眼睛,有時會咯咯笑起來,有時傻傻地沒反應。
然而,報復的時刻來了。
一早,一家三口去公園走走、買個早餐吃,林北就去上班了。
稍晚林娘、林小寶小睡之後,就跟台北外婆約會去好市多。外婆本來想給林小寶買積木,但是林娘看看,覺得不是太厲害,就放了回去。祖孫三代買了些有的沒的,去雙聖餐廳吃午餐。
林小寶近來的最愛已經從遙控器變成掃把畚斗,在他清醒時拿這兩樣東西出來打掃,簡直就是林娘我自找麻煩耍白目。
今晚睡前,覺得房間地板真髒啊~就只拿了掃把出來,想要快手快腳整理完畢。趁著林小寶玩遙控器時,趕緊把畚斗拿出來,沒想到這位小朋友眼尖,一把搶過畚斗,母子兩就這樣展開搶畚斗大戰。十三個月的小貝比怎麼可能搶得過三十五歲的熟女?於是開始大哭。
林小寶的語彙,只剩下「阿北」一詞,不管對誰、在哪裡、為了什麼事、表現什麼情緒,一律是「阿北!」,有時甚至尖叫哩!
孩子,這麼小年紀,就嘗試著用「阿北」這句話的來練習各種語氣、斷句和角色嗎?你媽教表演,你也不必這樣啦......